黑邃一片的眼眸盯着女人,听不出半分恼怒。虞芝带着一身酒气,醉眼朦胧蕴着水雾,
不安分的小手在他身上抓了又抓,她本就是京市数一数二的明艳漂亮,
醉酒后又显得格外魅惑。黑发如瀑红唇张扬,半眯细长的眼尾红湿,
看得霍景淮喉结不自觉地滚了下。带着热意颤抖的小手又扯住霍景淮领带,似是不清楚构造,
虞芝扯了半天,反倒却拉越紧。霍景淮看得眼下笑意不止,低沉的嗓音性感发笑,“你求我,
我就帮你解开。
”虞芝抬起湿漉漉的眼眸:“求......你......”霍景淮薄唇微抿,
笑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惬意,从前虞芝每次见了他都要炸毛,两人总得吵得脸红脖子粗,
二十多年,霍景淮就没见虞芝服过软,今天算是破天荒了。
“求你......”见霍景淮没反应,虞芝边扯着他的腰带,便俯在他胸前,
带着浓重哭腔又重复一遍,下一秒,霍景淮翻身而上,将虞芝逼在舒适的角落,
嗅着她身上掺杂酒气,令人沉迷的致命香气。“虞芝,这回你算是栽我手里了。
”他俯在虞芝耳侧,揣着满心蓄谋已久的念头。天光终明。虞芝带着一身酸痛,
与宿醉后的头痛欲裂醒来,清清冷冷的淡色眼眸,在清醒时重归落寞。她已经没有家了,
她的身边,空无一人。直到转头看向枕旁的男人。虞芝眸光一顿,惊颤不已的瞳孔,
虽中锁定在霍景淮那张帅得耀眼,又格外讨厌的脸上,这会儿,霍景淮躺在枕头上,
双手高举她的卡通衣服在头顶。“虞芝,你几岁了,还穿这种东西?
”衣服上绣着蜂蜜色的维尼熊,昨天气氛正浓,他脱完虞芝的衣服,看见这件差点破功,
脑子里想了一整晚。“你有病吧,偷我衣服?”虞芝脑子一颤,伸手抢回自己的衣服,
她就是喜欢维尼熊,成人压根买不到卡通形象,这还是她找刺绣师专门定制的,
居然被霍景淮给偷了?!可脑筋一转,虞芝想到些什么,这是她最喜欢的衣服,
一直在她身上穿着,那就不该是被偷的......虞芝双瞳猛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