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她一时间竟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。萧云擎没有去理会柳静舒,走到老钟面前,
俯身问:“老钟啊,你在侯府里是干什么的来着?”“回世子,老头子我是一个马棚的马夫。
”老钟憨憨地笑着,露出缺少的门牙,模样有些好笑。
萧云擎转身对柳静舒拱手作揖道:“恭喜柳姨娘!既有做老 鸨的娘,又有养马的爹,
可喜可贺!”柳静舒被气得噔噔往后倒退两步,靠在柱子上才勉强稳住身形。
“你你你......”她伸出手指向萧云擎,眼神怨毒,
却被气得一时间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“柳姨娘,我知道你很激动,但你先不要激动。
”“你找到爹娘是好事,应当让整个京城都知道才好!”萧云擎丝毫没有放过柳静舒的意思,
步步紧逼。你这老娘儿们,还想和我玩手段?“萧云擎,你闭嘴!
你这是觉得在侯府里丢人还不够,想让我们都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吗?
”萧重山拿出一家之主的威严,厉声大吼,一张脸阴如水。“侯爷,这怎么能是笑柄呢?
证据都在这呢!”萧云擎伸手将滴血验亲的碗递到萧重山面前。萧重山不傻,他自然看出来,
这水肯定是被柳静舒动过什么手脚。结果她偷鸡不成蚀把米,被萧云擎看破,
导致搬起石头砸她的脚。但,那又怎么样?他是忠勇侯,是一家之主,他说黑是黑,
说白才是白!萧重山愤愤挥手,要把这水碗打翻,销毁证据。他的手刚抬起来。
萧云擎顺势而为,“一个不小心”把碗里的液体全部泼到萧重山身上。伤害不高,
侮辱性却极强。萧重山刚要发怒。萧云擎突然上前一步,
“关切”道:“侯爷怎么这么不小心?是不是真老年痴呆啊?连一个碗都拿不稳,还泼一身。
”这言语关切,背后的讥讽之意却怎么都藏不住。柳静舒没有看清刚才发生什么,
听到萧云擎的话,还以为是萧重山为她故意销毁她动手脚的证据,连忙上前再准备颠倒黑白。
“闭嘴!还嫌刚才丢人没丢够吗?”萧重山冷冷地呵斥,那眼神把柳静舒吓得哆嗦,
规规矩矩地站在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