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在我的床榻边给我喂药。盯着我毫无血色的脸,好几次自责得泣不成声。
御医支了他出去抓药,躬着腰小心翼翼地对我说,“夫人前线过来耽误了治疗时间,
恐怕只有半个月可活了……”我动了动手和脚,身体传来的只有痛感。苦笑着说,“多谢,
劳烦这个消息对他保密,以他的性子恐怕要问你们的罪。”御医连忙道谢,答应下来。
吴渝烈满脸着急地回来,急忙拉着御医问,“我夫人的身体如何了?!”御医和我对视一眼,
勾着身子禀告,“夫人……身子暂且无大碍,只要好生休养便会恢复,将军放心。
”吴渝烈松了口气,过来握住了我的手,轻声说,“我就说肯定没事的,夫人,
咱们要一直长长久久下去。”他这副样子让我想起来,那日他在军营外撕心裂肺的哭声。
关切的背后,却是带着算计的虚伪。我嗤笑了声,心中被苦涩填满。抽开了和他相握的手时,
瞥眼注意到了他手腕上的未愈合的血痕。下人看到我的视线,大喊,
“这些日子夫人的汤药都要用心头血来做药引的,将军已经割了快十道血痕了!
”“夫人快劝劝将军,再这样下去将军身体是要吃不消的啊!”他冷着脸训斥下人,
“谁让你跟夫人说这些的!滚出去!”我注视着他手腕下露出的血痕,淡漠地问,“是么,
你为我做了这么多。”他将那片触目惊心的伤痕掩藏在袖子下,轻声细语哄我,
“别听他胡说,这根本不算什么。只要是对你好的,做什么我都愿意。”内心颓然,
我收回目光窝进了被子里。他不爱我,为何还要做出这些事。“你对我的好,
究竟是为了什么?”提高齐鸢的心动值必须虐待我,那那些好是因为什么?他拉住了我的手,
笑声和煦温柔,“我此生只有你一个夫人,不对你好对谁好?”我红着眼注视着他,
想告诉他,我已经听到了他和系统的对话了。忽然,瞥到了他怀中揣着的一封让妻书。
浑身陡然一寒,什么都说不出口了。他早就准备好了要我让出这夫人位置,做一个妾室。
我咽下了所有的话,看着不断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