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口的话慌不择路:“你……”“晚上还回来吃饭吗?”其实我想说“不要走”。闻言,
傅闻洲似乎失望地嗤笑了一声,收了手,用手帕擦干净碰过我的地方,
淡淡道:“看我心情吧。”我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——完了。3“小姑娘,到了。
”司机拍了拍我肩膀,我才惊觉自己不知何时睡着了。风吹在脸上生疼,我慌忙擦去泪痕,
往地下室送东西。隔着门,我听见许愿一直在哭。傅闻洲一直在哄。我站在门口敲门,
两长一短。是傅闻洲给他员工定下的,有事要汇报的敲门方式。我以前总撒娇,
说我不要跟他们一样。我要做最特别的那个。傅闻洲无奈:“就算你跟他们都一样,
我心里也能感觉得出来——”“你永远是不一样的。”“骗子。”我紧紧咬着下唇,
又敲了一遍门。不一样的分明是许愿。屋内,傅闻洲的声音立马停了。许愿的声音却更大。
我瞬间才明白,许愿不是怕羞,只是想跟我示威。意识到这点后,我转身就想离开。
我答应过自己,只报答傅闻洲,除此以外,我不会让自己太难看。谁料下一秒,
地下室的门开了。许愿披着傅闻洲的大衣,双唇红肿,被她有意无意地嘟着看向我,
满脸夸张的诧异: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我话都懒得再说。她又攥着拳锤傅闻洲的胸膛,
这才发现傅闻洲浑身赤裸似地,惊呼一声给他挡着,娇嗔着看我:“哎呀昭昭,你别看!
你不许看闻洲哥哥!”我扯了扯嘴角。点点头,转身离开。“昭昭!
”傅闻洲却忽地向前一步,握住我的手臂。我也猛地转过身开口,喊了他的名字,“对了,
傅闻洲。”傅闻洲目光似乎一亮。可光线太差,我没看清,只听见他道:“昭昭,
你想说什么?”我抬头,定定地看着他晦暗不明的眼睛:“我们离婚吧。”4“你说什么?
”傅闻洲的脸色极为难看。就连许愿都吓了一跳,鹌鹑似地缩着脖子。我咬了咬舌尖,
阻止胸口涌上的莫名情绪。傅闻洲却没给我时间,向前跨了一步:“因为许愿回来了?
”“你就要放弃我?”他高大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