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说完,她就摔门离开。我面无表情的目送她离开,蹲下身,捡起一块锋利的玻璃碎片。
鲜血顺着掌心滴落在碎钻上,像开出了一朵花。乔晚棠,既然你和我翻脸了,
那就别怪我绝情了。乔家老宅的客厅里,水晶吊灯将暖黄的光晕洒在欧式真皮沙发上。
我微微垂首,让发梢恰到好处地遮住半边脸颊,缠着纱布的右手刻意摆在最显眼的位置。
纱布边缘渗出的一抹暗红,在米色沙发衬托下格外刺目。乔父在客厅来回踱步,
皮鞋踩在地毯上的闷响像是暴风雨前的闷雷。乔母紧挨着我,目光落在我包扎的伤口上,
心疼与愤怒在眼底交织。一小时前,我刚从医院出来就直接杀到了岳丈家。
医生心领神会的给我开了诊断说明。"再深半厘米就伤到肌腱了。"现在麻药渐退,
疼痛像潮水般一波波袭来,反倒让我的表演更添几分真实。我红着眼睛,一字一句告诉他们。
他们引以为傲的女儿,为了一个酷似初恋情人的鉴定师,不仅在公司公开护着他羞辱我,
今天更是亲手划伤了我的手,用最恶毒的字眼咒骂我。说到最后,
我死死咬着下唇不让眼泪落下。这副倔强又委屈的模样彻底点燃了老两口的怒火。
"我不管你现在躺在哪个男狐狸精床上,"乔父对着电话怒吼,"半小时内不滚回来,
你就永远别进这个家门!""寒川啊..."乔母紧紧搂住我,声音发颤。
乔母突然握住我冰凉的手,她掌心有常年练钢琴留下的薄茧,"妈给你保证,
乔家只认你这一个姑爷。"我靠在她肩头佯装落寞,
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把这场戏唱得更精彩。放着现成的王炸不用,去跟个野路子拼演技?
我可没那么天真。作为乔家光明正大的女婿,
我手里攥着法律文书、岳丈支持、商业联姻三张王牌,更别提还有个护犊子的爹正摩拳擦掌。
"爸您先别出手,"我拦住电话那头杀气腾腾的父亲,"要是连这局都赢不了,
到时候您想怎么收拾乔家我都绝不拦着。"窗外的梧桐树突然剧烈摇晃,
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雷暴。我望着玻璃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