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不得。大巫言积善累福,终有一日相逢,春大悟,
遂不再作恶……”玉山想起了第二次收到的那幅小像,这说的是自己么?
那幅泽暮公子的画作又是怎么回事?反反复复她也想不通,索性闭了眼,去见周公了。
第二日天刚蒙蒙亮,玉山睁开了惺忪的睡眼,转过头便看到了坐在一旁的韩戈。
她与韩戈是少时玩伴,情谊不比旁人,虽说多年未见,依旧未见生疏,
这一次更是要谢过他的救命之恩。韩戈耐心地听着她讲述那万分惊险的遭遇,
轮廓分明的脸上有着淡淡的沧桑,明亮的眼眸中暗藏一丝难以察觉的亏欠。
“唉……”玉山想起这些天自己对泽暮的明思暗慕,觉得自己愚蠢极了,
她碰碰韩戈的手臂有些气馁地问道,“你说到底爱是什么样子的?
”“大抵是想要不顾一切去见她,为了她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。”韩戈不假思索道。
“那你有喜欢的人么?”玉山的眼睛像两道弯弯的新月,脸上带着一种明媚的天真。
韩戈的眼中闪动着若隐若现的温柔,而后浮现出一丝挣扎:“我与那人身份相差悬殊,
我是地上土,她是天上月,没有可能的。”玉山愣了愣,正打算再问下去,
一队侍卫持剑闯了进来,为首的那一个高喊道:“公主,快走!”什么?
玉山茫然无措地看着四周,原本坐于她身前的韩戈突然拔出了佩剑抵在了她细白的脖颈之上。
“对不起了,玉山。”一声叹息在它耳边响起。“为什么?”玉山麻木的问道,
她觉得自己还真是蠢,居然在那个瞬间以为这个人是自己一直寻找的意中人。韩戈心中有愧,
放在她脖子上的剑抖了抖:“心有所属。”玉山顿悟,
原来那封写着心有所属的信才是韩戈的,他从一开始就表明了心上已有意中人,一切的一切,
不过是一场骤然而起又骤然而落的自作多情。对面的守卫深知韩戈的身手,不再强攻,
大呼道:“韩将军,你为了赵国的那个公主,竟是要背叛王上么!”赵国公主?
玉山看了眼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剑苦笑了一声,原来姜国的玉山公主并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