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不是我,真的不是。”桑榆婉捏紧他的手腕,“如果不是你,还有谁呢。
”“难道你想告诉我,是淮序自己给自己割成那个样子。”“你知不知道,他有凝血障碍,
他这样是会死的。”女人低哑的声音听起来温和,眼底却满是寒森,
冷冽的目光如同刀片刮在桑曜恒身上。割得他生疼。说完,桑榆婉直接拽着桑曜恒往外走。
桑曜恒就这样强制性被带到医生面前。看着一根硕大的针管刺进皮肤里。“淮序失血过多,
桑曜恒,这是你赎罪的机会。”“医生,抽800!”此话一出,医生都愣住了,
小心翼翼道,“桑总,这800太多了,他身体可能承受不住。”桑榆婉讽刺冷漠一笑,
“他往淮序衣服里放刀片的时候,怎么不想想别人能不能承受得住。”“他活该!
”“桑小姐。”死亡的恐惧袭来,桑曜恒哭得口不择言,“姐姐,求求你了姐姐,别这样,
我好疼,我真的好疼。”桑榆婉索性别过脸去不看桑曜恒。直到桑曜恒的哭声越来越小,
桑榆婉才喊停。但是看着瘫倒在地上像是没有生气的桑曜恒,眼神依旧森冷似冰。
“他明天休息好了,继续抽,一直抽到淮序的身体好起来为止。
”在地上神智模糊的桑曜恒听到这句话,无助地蜷缩着身体紧贴着冰冷的地面。似乎这样,
才没有那么难受。第二天,桑曜恒情况稍微好转一点。又被抓去抽血了。
一直抽到最后桑曜恒的伤口甚至按不出血来。医生实在是害怕闹出人命,这才停了下来。
桑曜恒就这样被人丢在了医院的走廊。他想喝一口水都没办法动弹一下。
有一对姐弟俩路过桑曜恒。其中小女孩怜悯地看着他,忍不住道,“姐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