嗓音尖利:“你以为谢总能看得上你!”敲门声响,谢梵声推门进来,冷峻如佛。
程楚楚忽然抓起我桌上的刻刀,划过自己手臂,鲜血渗出,她尖叫:“梵声,林惊鹊疯了!
”我愣住,他皱眉,低吼:“怎么回事?”她扑进他怀里,哭得梨花带雨:“我请教彩绘,
她说我抢了你,用刀划我!”我低声道:“我没做过。”他冷笑:“林惊鹊,
林姨说你要搬出去,可你这么歹毒,今天就滚!”他手一挥,我画具摔地上,
颜料瓶碎了一片。程楚楚捂着胳膊,娇声道:“她还画了你,我看看?”她捡起画册,
我抢回来,低吼:“这是我的!”谢梵声冷笑:“不就是画的我?高中时朋友都看过了,
谁不知道你是我的舔狗?”我心像被锤砸,
震惊抬头:“你……”他眼底嘲讽更深:“你暗恋我,藏不住,那画册我早给人传阅了。
”我质问:“你怎么能这样?”他抢过画册,递给她:“我要跟楚楚在一起,
这破玩意儿你留着不合适。”我心死如灰。前世爱错人,今生他还踩碎我的尊严。
他摔门出去,程楚楚挑眉一笑:“这几天把你这些破烂带走。”我没吭声,立刻收拾行李,
只想快走。本来计划让谢鹤卿厌恶我脱身,现在看来没必要了。以后还是离小叔远点吧。
本想找好房子再搬,现在只想住酒店。管家送我出门,低声道:“我送你去酒店,
少爷交代过,让我照顾你。”我知道他说的少爷是谢鹤卿。我拒绝不了,只能无奈点头。
车停在“青鹊酒店”前,管家已开好总统套房。离开谢家,我不能再靠他们庇护。
我叹气:“我自己结账。”我住进“青鹊酒店”那天,谢鹤卿的车停在楼下。
他一身深灰西装,眉眼冷峻却带笑,低声道:“我在这边工作,住你隔壁,方便。”我愣住,
心底泛起疑惑。他是谢家掌权人,工作都在谢氏集团,这边能有什么要务?第二天,
他助理敲门,送来一箱画具。颜料、画笔、调色盘,都是我常用的牌子,像为我量身定制。
我随口问:“小叔在这边做什么工作?”助理支吾:“没…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