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恐在梦中见到父母亲鲜血淋漓的面容,也唯恐他们怨我苟且于世丢尽沈家的脸。
不管是太子还是皇帝,总要付出些代价吧,否则那几百条人命恐怕也会在地府喊冤吧。
“五日后太子的侧妃余氏会出宫参加菊花宴,”贺雎把玩着手中的白玉杯,“她会帮你。
”他跟我解释道,余氏原来也是官家女子,
太子把余家搞得家破人亡之后又看中了余氏的美貌,竟把人纳进了宫。
说起来这余氏和我的遭遇可谓是称得上同病相怜。正事谈完之后,我向贺雎辞行,他不看我,
闲闲地看不出什么意思。我刚一出门便被拦下了,“姑娘,雨下得有些大,怕是不好回去,
不如您今晚便宿在此?”同我说话的是贺雎的乳娘,我以前也受过她的照拂。听到这话,
我一愣,不知道是乳母的主张还是贺雎的意思。“姑娘不必担心,有罪责老奴来担着。
”许是看出我的犹豫,乳母笑眯眯地让我放心。菊花宴那日我特地提早了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