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“所以阿虞你再忍忍,好吗?”原来,我十年为他试药长出的毒疮,
在他眼里是这么的不堪。原来,我拼了命也要生下的孩子,竟然只是他救楚虞的一味药。
原来,他真的不爱我......我失魂落魄地逃开,在孤山里割开了手心。毒血顺着滑落,
满山的毒虫躁动起来。我静静地闭上双眼,感受着一条条毒虫回到体内。十年前,
谢棠卿在此救下毒发的我。十年后,我知道我该回神山了。我是在乱葬岗被谢棠卿捡回来的,
那时,我被村民当成毒女打断双腿丢进乱葬岗自生自灭。我以为我会了此终生,却在那夜,
谢棠卿滚烫胸膛贴上我后背。他指尖划破掌心,混着血的药汁渡进我唇间。
他说:我在他那只是个病人。他用了半年,将我养好腿伤。甚至在我每次毒发时,
他不要命地把手臂塞进我的齿间。他总说:“疼就咬我。
”所以要我一次次忘情地咬在他的手心,把他的索取当成爱。后来,我随他回了天医府,
替他试药报恩。那夜我试药高烧不退,迷迷糊糊间,他攥着我的手开口:“阿茵,
我一定会学会解决解厄难毒体的法子......”十年间九百九十九道齿痕叠在旧疤上,
要我以为他真的爱我。明明昨夜他还温柔地挽着我的手,“阿茵,
这些年要你试药受苦了......”烛火照在他的脸上,是那么的真挚。
可今日他摸着楚虞的孕肚又像把生锈的刀,一刀一刀刺进心口,疼到麻木。要我知道,
原来整整十年全是错付。我像是被抽干了魂回到天医府,
刚到门口却传来了谢棠卿低低的微喘声。我看着他忘情的攀在楚虞身上三次,
自嘲的笑出了声。是了,即使楚虞有孕了,他都是那般情难自抑。原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