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乎癫狂的贪婪:“江氏耗费三年研发的智能系统核心数据、全球前五十的合作商机密名单,
还有正在谈的跨国并购案方案,全都在这儿了。”对面的西装男人戴着金丝眼镜,
指尖摩挲着U盘发出轻笑:“不愧是在江家蛰伏多年的棋子。”他推过一张黑卡,
金属边缘在台灯下泛着冷光,“这是预付定金,等江氏彻底破产,承诺的股份一分不少。
”江于迫不及待地攥住黑卡,喉结剧烈滚动:“光是搞垮公司哪够?”他突然压低声音,
镜片后的眼神阴鸷如蛇,“我要让那对老东西尝尝众叛亲离的滋味!等资金链断裂,
我再往他们账本里动点手脚,
伪造偷税漏税、商业诈骗的证据......”他扯着嘴角狞笑,
“到时候警车鸣笛开进江家大门,全城都会知道,他们才是蛀虫!”“还有那个江凛,
我要让他尝尝什么叫家破人亡的感受!”宴会厅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。
父亲踉跄着扶住椅背;江母捂住嘴剧烈颤抖,眼泪大颗大颗砸在旗袍上。沈昭雪双目圆睁,
婚纱头纱歪落在地,喉间发出破碎的呜咽。而被警察架住的江于,此刻面如死灰,
冷汗浸透的衬衫紧贴后背,先前的嚣张荡然无存,只能任由金属手铐冰冷地扣上手腕。
宴会厅内哭喊声混着碎裂声炸开,江父抄起高脚凳狠狠砸向江于,
青筋暴起的脖颈几乎要撑破衬衫领口:“畜生!我们供你吃穿送你留学,你为什么要害我们!
”江母跌坐在地,指甲深深抠进地毯,涕泪横流地质问:“当年孤儿院把你接回家,
我当亲儿子一样疼,你怎么敢......”“疼我?”江于被警察钳制着仍疯狂大笑,
脖颈暴起的血管像扭曲的蚯蚓,“你还记得十年前酒驾撞死的环卫工吗?他是我的亲生父亲!
”他突然挣开束缚,指尖几乎戳进江父瞳孔,“你用钱买通目击者、销毁行车记录仪,
以为天衣无缝?我在福利院等你受报应等了整整三年,才故意被你‘收养’!
”“我就是要搞死你们这群人!”“我要看着你们家破人亡,妻离子散,这样我才满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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