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先生,杨淑琦那边已经收到了法院传票。她昨晚试图连夜转移她那个秘密账户里的资金,
但因为我们提前申请了财产保全,她的账户已经被冻结了。”“知道了。”“另外,
她婚内出轨、恶意转移夫妻共同财产的证据非常确凿,您提出的让她净身出户的诉求,
法院大概率会支持。”“辛苦你了,李律师。”挂了电话,我订了一张回老家的机票。
飞机落地时,我妹来接我。她看到我,愣了一下,然后使劲揉了揉眼睛。“哥,
我怎么觉得你……好像不一样了。”我笑了笑:“哪里不一样?”“说不上来,
”她挠了挠头,“就是……感觉你整个人在发光。”我没再说什么,
只是催她快点开车去医院。病房里,我妈正靠在床头,戴着一副防止触碰的眼罩,
听着收音机。听到我进门的声音,她摸索着问:“是老大回来了吗?”“妈,是我。
”我走到床边,握住她的手。她的手很粗糙,布满老茧,却很温暖。“手术做完了,
感觉怎么样?”我问。“好,好得很!”她高兴地说,“医生说明天就能拆纱布了。
”我鼻子一酸,差点掉下泪来。“哥,你跟嫂子……”我妹在旁边小心翼翼地问。
“我们离婚了。”我平静地说。我妈愣住了,收音机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。她沉默了很久,
才叹了口气:“离了也好。那种人家,不值得。”她没有问为什么,也没有劝我。
她只是反手拍了拍我的手背,像小时候一样。第二天,医生来给妈妈拆纱布。
当厚厚的纱布一层层被解开,我妈慢慢地睁开眼睛,她眨了眨,适应了一下光线,然后,











